“贺老板,我收起我对您的厌恶感,心平气和地告诉您,这跟您没关系。”
“脾气这么厉害?我跟你母亲只有一夜的缘分,印象中已经记不清楚这个礼物的脾气性格了,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,也不屑于多一个少一个孩子,是你的舅父,想把你的身体某个器官当做礼物送给我的孩子,听说你丈夫执意不肯,花了好大的代价来阻挠我们。”
这样轻蔑又极具侮辱性的话语,宋清歌难以想象,说出这种话的人会是她的生父。
如果非要宋清歌想出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,只有禽兽不如。
不敢反抗,又不肯低头,宋清歌心里的火在发酵,可这火也只能窝在心里,她道:“贺老板,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
“我毕竟是你的父亲,我对你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本来是没有恶意的,但你非这么一副排斥的态度,这样,你给我磕个头,喊我一声父亲,我就认下你这个女儿了。”
“抱歉,我很尊重我的母亲,我认为喊您父亲是对她的侮辱,贺老板,我想离开了,可以吗?”
宋清歌也很想说忍一忍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