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睢一甩袍袖,转身就走。
“奉云!”谢珩起身,叫住贺睢。
“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?”贺睢到底停了脚步回头。
“我无可狡辩。”谢珩摇头,“奉云,我只是想跟你说,如今对于我而言有比单纯的结案更为重要的事情,我非如此不可。”
“我知你不认同,但若因此失去你这个朋友,我确实会难过。”
贺睢盯着谢珩半晌,最后一甩袍袖大步离开。
晨夕看到贺睢出来,连忙站起来,“贺大人,你今日不等着我们大人一起散衙去吃饭了吗?”
贺睢什么都没说,气冲冲的走了。
晨夕疑惑的嘀咕,“大人这是跟贺大人也吵架了吗?”
“晨夕。”谢珩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。
“大人,我在呢!”晨夕立刻拍了拍手快步跑进了屋里。
傅青鱼喝了口温水,也将布袋和保温杯收进了勘察箱,走去门边等着。
晨夕很快就从屋里出来了,“傅姐姐,大人唤你进去呢。”
傅青鱼点头,“你有差事?”
“嗯。大人让我拿了这个去送送贺大人。我得快点追出去,不然贺大人该走远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傅青鱼看晨夕跑出去了才迈过门槛进了屋。
屋里燃着香炉,不知道是什么香料,但闻着清雅。
谢珩坐回了办公桌后,从旁边的抽屉中取了一个匣子出来。
“大人。”傅青鱼拱手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