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我不还有儿女孙子么?”冯牧早撑着下巴,把冰淇淋往焦糖跟前推了推,示意她多吃点。
她“哈”地怪叫一声:“我说冯牧早,你疯了吗?还想着帮他生孩子?!他都打算去帝都再创事业新高峰了,你居然还那么傻气?”
“我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!”冯牧早白她一眼。
“我真替严总不值,说真的,他比那个什么单鹰好多了。有钱,工作忙是忙了点,应酬也多,至少不必出生入死的,对你好,肯定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丢下你。”
这话焦糖不知道跟她说几遍了,她耳朵都快长茧。
“因为我喜欢过单鹰,知道很想跟一个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,所以我能分辨自己始终对严刻儒没有那种喜欢的感情。其实,关于这一点,他是心知肚明的。”
“你跟单鹰不可能在一起的。”焦糖正色道,“趁早收心,别他撩你一下你就又巴巴地贴上去。你长大了,不是非他不可。”
冯牧早无奈地点点头,许是当记者当出了职业习惯,什么迷没有破解,就一直梗在那儿,好似脸上的青春痘,总想抠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