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戒指漂亮极了,”欧也妮说,“给我瞧瞧不妨事吗?”
查理伸手脱下戒指,欧也妮的指尖,和堂兄弟粉红的指甲轻轻碰了一下,马上脸红了。
“妈妈,你看,多好的手工。”
“噢!多少金子啊?”拿侬端了咖啡进来,说。
“这是什么?”查理笑着问,他指着一个又高又瘦的土黄色的陶壶,上过釉彩,里边搪瓷的,四周堆着一圈灰土;里面的咖啡冲到面上又往底下翻滚。
“煮滚的咖啡呀。”拿侬回答。
“啊!亲爱的伯母,既然我在这儿住,至少得留下些好事做纪念。你们太落伍了!我来教你们怎样用夏伯太咖啡壶来煮成好咖啡。”
接着他解释用夏伯太咖啡壶的一套方法。
“哎唷,这样麻烦,”拿侬说,“要花上一辈子的工夫。我才不高兴这样煮咖啡呢。不是吗,我煮了咖啡,谁给咱们的母牛割草呢?”“我来割。”欧也妮接口。
“孩子!”葛朗台太太望着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