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心大奇:“你是会喝的。”
“就是麻烦,新鲜牛奶不耐放。”白玉道。
为了这一杯,沈冰心还拿出了她珍藏已久的咖啡套杯。
清晨的时候,趁着太阳还没有开始毒辣,在她开满鲜花的院子里,用精致的杯子喝着馥芮白。
然后,听她说刘翠花的坏话。
“都什么时代了,还说什么资本主义毒瘤那一套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她恨不得咱们年年都搞大运动。”
“那时候她社会地位极高,看不起这个,又看不起那个的。”
“经常指着我的鼻子骂,要是早十几年,我都不配跟她做邻居,看见她都得跪下。”
白玉也跟着乐。
她又奇怪地问白玉:“你也是个讲究人,为啥还天天跟她在一起?”
其实也没有天天吧,也就前天在她家玩了一天。
“她的观念陈旧,性格倔强,倒也不算坏人。”
沈冰心想了想:“倒也是的,比那个孙大秀强得多。前头孙大秀来找我们麻烦,还多亏了有她,够泼辣,撕开脸闹了一场。”
白玉刚来的时候就听说过那位孙大秀的大名了。
后来也打过照面,不过白玉知道她是个祸害,都是躲得远远的。
“她不是住那头吗?为啥来找我们的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