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说着同一个借口,也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该坐着。
莫凭澜有些烦躁了,他低头堵住了她刚吐出的字,重重的吻她。
那晚,俩个人做的多却没有接吻。
这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长安的初吻。
唇舌缠的有些疼,还不太能呼吸,身体又软又麻,心却还是喜欢的,脑子里浮浮沉沉的什么落下又有什么升起,而且口腔里全是他的气味,一直蔓延到肺里。
当晚,长安就搬回了新房里。
虽然有了花园里的一吻,可是这晚上什么也没发生,俩个人还是各自盖着一条被子。
此后的几天,莫凭澜身体慢慢恢复,也没发生什么。因为那个吻,开始长安还会脸红心跳,可是慢慢的她发现莫凭澜对她还是淡淡的,不远不近克己复礼。
长安不是个能耐住性子的人,虽然她也想冷下来,可是每天看着莫凭澜她心里就难受。
这种难受她也藏不住,小脸儿上写的清清楚楚,才几天的功夫就茶饭不思清减了不少。
莫凭澜伤好了后就去商行里忙活,早出晚归见面都少,俩个人之间成了豪门大户夫妻之间最普通的一种相处模式,平淡却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