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才智双绝的人,又如何不能察觉出我对这件事的芥蒂,甚至是对他的结缔。只是我没有点明,他也不愿意说出来,免得大家都难为情,扯破脸多尴尬呀。
可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,芥蒂就是芥蒂,我伪装得再释怀,也终究是自欺欺人而已。
“是她害死我们的孩子的,他们在我肚子里还是那么小的一团。”我伸出手来自顾自地比划,说着说着像一个泼妇一样嚎啕大哭起来。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,最终变成了一种无奈地羞愤。
“你病了。”他冷冷的说,随后命下人把我关起来让我静心养病。
我也不挣扎,乖乖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开,只说了一句:“我两个孩子还抵不过她一个孩子吗?”他并未停留,尚书家中的千金小姐果然金贵得很。屋内茶水余香,残渍如当年第一次给他沏茶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