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松,不然你的腰伤不会好,”他拂开我额间的发,对着伤口呵了一口气,“记得不要碰水,会留疤的。”好痒,我别过头,心中暗骂,还不是拜你所赐,说得那么好听,黄鼠狼给鸡拜年,差点把俺毁了,一点破药就摆平,真会打算盘。
“我睡了,很困,头晕。”我不想再盯着那双眼睛,真是折磨,再看下去我怕自己会淹死在里面。
“头晕,是不是着凉了?要不要叫安德海送药来?”他准备坐起身。
“不用了,”我伸手拉住他,实在不是斯文人,这一拉,蛮力太大,竟让他重心不稳跌在我身上,好暧昧的姿势,顿时让我红了脸,(楚兰新,你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)为什么我在他脸上也看到了一丝尴尬?他阅人无数,竟然也会害羞?
奕泞赶紧起身,“没事吧,你的额头好像被我鼻子碰到了。”是吗?好像真的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