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折磨得焦躁不安。是的,实在对不起志萍,天道不爽,自己只怕要受到严重的报应。他端起了酒怀,那美酒变得特苦,然而无可奈何了,他一仰脖,把苦酒喝得净光。
这时,枪声响了,他竟振奋得跳起来。“好小栋子,你得手了。那对不起了——。”他把一把锋利的匕首掖进了腰间。
不多时,王栋气喘吁吁地跑回来:“大哥,大哥,成功了!”
“是吗?”张宗昌不紧不慢地说,“来!我看看你的舌头。”
王栋莫名其妙:旅座怎么……
然而,容不得他迟疑,张宗昌走近来,他只好把舌头伸出来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张宗昌以过人的敏捷抽出匕首,“嗖!”地一下子就把王栋的舌头削去了半截。王栋即刻变得满嘴血污。连个“哎哟”都喊不清爽了。
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急促而慌张的脚步声。门“砰!”地被撞开了,门口的空地上,几条大汉抬着卡斯罗夫和志萍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