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群芳道:“我一同去!”
苌舒止道:“我去,你等休要轻举妄动!”
母树林道:“只请木莽子去,其他人,都进屋里去,否则,休怪不客气!”
牛千对苌舒道:“最好听他的。”
度群芳觉得窝囊,但手无寸铁,不敢轻动,眼看四名武士带走木莽子,其他的武士仍包围这栋草房。
母树林将木莽子提到谷母的木棚里。谷母仍是坐在与苌舒相见的坐垫上,问木莽子:“你说,你颈子上的项牌从何而来?”
“我只记得从来都挂在我颈子上的。”
谷母冷笑道:“你休装傻!不是有人眼尖,差点被你瞒过!快快实说,不然喂狼!”双手拍了一下,一名驯狼的中年男人从外面牵进来一只高大肥壮的公狼,眼露凶光,边嗅边向木莽子过来,那武士用力拉住狼脖子上的一条粗大的绳索。
木莽子道:“那你说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是我问你,不是你问我!我看你的颈饰,像是虎安山最早的部族鹰部族的。你是不是鹰部族的人?还是虎安宫里的人? ”
木莽子委屈道:“你快告诉我是哪里来的,我好回家。”
谷母怒道:“不用刑如何肯招!让狼咬!狠狠咬!直到说实话为止!”
驯狼人手一松,那狼呲牙咧嘴向木莽子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