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沈钰这一去竟半个多月未归,而比他先一步回来的是他与苏棠的风月韵事。
我早对那清韵宫的宫主有所耳闻,听说是仙人之资,不食烟火,与我等凡人不同,只消每日弹弹琴,便可不为生计发愁。
若不是亲眼见到沈钰对苏棠那痴狂的模样,我还真想象不到似沈钰这般的人,也会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。
“迁教!”沈钰对我说出这两字的时候,我刚风尘仆仆地赶来宛城寻他。
还未等我开口,沈钰便自顾自地沉浸在苏棠那曼妙的琴音中了。
清韵宫有个习俗,那便是每月初七在山下开一日乐会,分文不收。因此这日的宛城,也是最为热闹的。
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到了沈钰的面前,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乐会。
舞台是采用上好的楠木搭建的,而周围笼着的纱帐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,价格不菲。尤其是琴师所用的琴案,还是用大理石制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