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叠着腿坐到沙发上,大丹犬在她腿旁打转,阿兰蹲下来替她拉下靴子的拉链,伺候她穿上拖鞋,然后将靴子摆上鞋柜。
她们两人对她的伺候,娴熟地如同对待女主人一般。
法瑟的外表很大气,上得厅堂的那种,从头到脚都是大宅千金的贵态和傲气,她从包内拿皮革制的烟盒,抽出细长的烟,点火,用手顺了顺垂肩的深咖色长发,对着时音讲:“坐。”
严禹森背过身子懊恼地扶额。
时音平静地站在原处,对于入侵者刻意体现出来的强势不惊也不惧。
法瑟一边盯着时音,一边转动着两指间的香烟,缓缓笑:“你打败那只小白兔了啊?”
她说的是候语桥。
“阿兰,”时音开口,“给法小姐倒茶。”
阿兰照办,茶水端上桌,时音坐到沙发上。
两个女人面对面,严禹森垂着头坐在中间位置,法瑟讲:“阿森,替我们介绍一下。”
严禹森抬头,目视着前方空气深吸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