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间,还愣在原地的鸿熠他们,转瞬消失不见。
只剩下安亭风没有走,站在那儿看着晋阳燃烧的地方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鸩鸟会这么做?所以才把她送到祝融身边?”帝女桑看着他,心中猜测到了一些,如若不然,别说是祝融了,就算是真的打起来,他们几个都不是鸩鸟的对手。
“有情感便有了软肋,谁又能逃得过呢?”安亭风收回视线,看了她一眼后,在原地消失。
帝女桑兀自笑了起来,越笑越开心,整个天地就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“是啊,有了情感,便有了软肋。”她喃喃着,看着水玉,泪盈于睫。
其实她并不是水玉中与赤松子翩然舞剑的白衣女子,她是那个不被注意,偷偷躲在树林中的紫衣少女,她与白衣少女容貌相似,只是衣着颜色不同罢了。
和赤松子在一起的,是她的姐姐,而她,只怕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曾记住。
“原来,你的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。”帝女桑捧着水玉,泪流满面,她闭上眼睛,手上重重用力,水玉化作了霁粉。
帝女桑和身边的桑树都燃烧起来。
“我早已是困在这桑树下的孤魂,纵有千般法力,所去之处不过方圆两三丈。是时候离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