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来,凌安楠有些疑问的看着王涛,问道:“王法医,这个伤口……”
“凌教授好眼力,凶手造成的这个伤口很巧妙,他避开了所有的骨头,从腋下下刀,隔开了关节囊韧带,从关节盂的外侧一直沿着肱骨头的弧面割到了肩峰处出来,整个下刀的过程可谓是没有一丝阻碍,一刀到底。”王涛第一次解剖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一点,这就是所谓的庖丁解牛,凶手对人体的骨骼分布十分的了解,就算不是正统的医学生出身,也算得上是深谙此道,毕竟知道是一回事,熟练操作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问完肩膀的伤口,凌安楠将目光下移,看向了黄波另一处失去的部分。
和李少鹏的待遇一模一样的,死后阉割,“王法医,两具尸体都是你解剖的,你最熟悉尸体的情况,您觉不觉的黄波被阉割的伤口和李少鹏阉割的伤口有几分相似。”
听凌安楠这么一提,王涛才像想起了什么一样,转身往屋外走去,“稍等我一下。”没过一分钟,王涛拿着两卷资料走了进来。
“听您这么一说,我才觉得这两人的伤口出奇的相似,包括凶手下刀的方向,力度,肌肉组织切割的形状几乎都是一模一样,您看。”将档案里拍下的细节照片递给了凌安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