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江未却一如既往的淡定,只是他的淡定比起从前多了几分寒意。他说:“还能怎么样?我和华华就要结婚了,这些事我肯定要在婚前解决,你不用担心。”
天知道我多想问刚才房间里的那个声音到底是谁,但好歹我还没笨到这个份上,最后关头硬生生的卡住了。我匆匆跟秦江未点点头,顺着楼梯走下去。
出了柳家大门,我还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。
我就这么无功而返还打草惊蛇了吗?看来我不是个地下工作者的料啊!出师未捷身先死,连块邀功的碑都没赚到,我要怎么跟华华说呢?
我郁闷的往前走着,猛然想起自己的食盒还在柳家,我甚至都没跟柳爷爷打声招呼,赶忙脚下一转想要折返回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我只觉得自己头上一阵剧烈的疼痛,很快就不省人事了。
在后来很久之后回想起这一段时,我都无一不为自己的愚蠢感慨。
我这又不是初生牛犊了,怎么还就不怕虎呢?难道无知者无畏说的就是我?因为我无知,所以看不清敌人的强大,莽莽撞撞的冲到人家枪口前,当了一次光荣的炮灰。
反正,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关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地方。这里只有一个窄窄的小窗户,还在墙壁的上方,以我的身高勉强够到都困难。
再看看自己的情况,我起码还有张椅子可以坐,不过捆着我的绳子缠的太紧了,这会我觉得很是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