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许卿月就收拾了东西,带着儿子一起去银行里取了东西,然后前往机场,等待靳易渊的归来。
许卿月走了。
靳易渊怔怔的看着她人影,直至消失。
他的嘴角慢慢地上扬,带着苦涩,不舍。
再见了。
这一生。
我什么都没有给予你。
你想要找个依靠的心,我懂。
没有怪过你。
不过在意流言蜚语。
许卿月走了不到一个小时。
靳少川来了。
他愤怒而来,眼中喷着怒火,仿佛要将靳易渊生生的活剥。
“我要解药。”
靳易渊恍若未闻,走在前面,指了指花园的一块地儿,“御园是我们的老宅,以前叔伯们都住在这里,我们也在这里长大。
还记得这里吗?我们在这里一起捏泥巴,做城堡。那时候年少,眼里只有纯澈,没有烦恼,更没有争斗。”
靳少川的嘴角轻扯,“我也不曾想有斗争,树欲静,而风不止。我不是软柿子,任了你揉捏!”
靳易渊没有狡辩,也没有解释,而是走在前面,一直回想着以前的种种,“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多好啊,我们还说要做一辈子的兄弟。
可惜我一直体弱多病。司御,如果我没有回来,是不是在你的心里,我永远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大哥。”
靳少川没有作声,他只想拿到解药,不让绵绵每天再吃那些伤身体的化疗药,副作用太大,她还那么小,身体也遭不住。
靳易渊就一个人在那里演独角戏,越演越上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