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骑着马带着晨风晨夕等人前来接亲,不出意外,被傅修圆挡在了大门之外。
傅修圆轻轻举手一挥,两百名蒙北铁骑将小院的大门挡的水泄不通,“许久不见,先生可好?”
“劳王爷记挂,一切皆好。”谢珩淡笑,“王爷,这是何意呢?”
“先生觉得蒙北的二十六万铁骑如何?”傅修圆并不怯于谢珩的气场,甚至还带着跟谢珩如出一辙的淡笑。
“自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。”
“很好。”傅修圆点头,“本王今日以蒙北二十六万铁骑做姐姐嫁妆。姐姐安好,蒙北二十六万铁骑便是先生无坚不摧的矛,坚不可摧的盾。若姐姐被困守谢家内院,受内院那等腌臜气,失了自由喜乐,蒙北二十六万铁骑便踏破中都大门,迎姐姐归家!”
“届时,本王必会亲手手刃先生头颅,以做休夫之书还姐姐自由安乐。”
谢珩颔首,“阿鱼不是困守一方的鱼,而是翱翔于九天鲲。”
“望先生记住今日之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