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怜儿张了张嘴。
上官靖羽苦笑,“你可以继续装傻,我也可以继续装什么都没说过。我只有一个条件,不管你做什么事,别牵扯上芙蕖。在我眼里,她是我的姐妹,我们曾经同生共死过。”
“梅园里的一池荷花,很少开。”杜怜儿剧烈的咳嗽,咳嗽得有些不太正常,“可是、可是我舍不得重新栽植。不管是人还是东西,永远都是、咳咳咳咳、都是最初的才是最好的。”
上官靖羽也不搭话,只是听她说。
杜怜儿咳嗽了很久,才算止住。
“你病得很重,我替你看看。”她伸手,快速将指尖搭在杜怜儿的腕上。
杜怜儿若受惊一般,急忙推开她的手,“你要作甚?”
“我替你看看。”上官靖羽蹙眉,“为何吃了那么多的药,始终不见好?”
闻言,杜怜儿白着脸道,“是老毛病了,旧疾难愈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“你这好似不是风寒,倒有些像内伤未愈。”上官靖羽抿唇。
杜怜儿嗤笑两声,“说什么胡话,我又不会武功,哪儿来的内伤?阿靖,你是不是外头走得太多,所以——咳咳咳咳——所以——”
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,又开始咳嗽。
下头一声喊,是上官凤来了。
“爹来了。”上官靖羽面色平静。
杜怜儿已经转身离开。
定定的站在那里,上官靖羽也不知道到底哪儿不对劲,只是觉得今夜的杜怜儿有些怪异,怪异得教人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