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或许可以潇洒抽身,但不伤,已是绝不可能。
一曲结束,李楠转过头,这才发现服务员已经把酒和干果都送过来了。
抬眸,李楠刚好对上阿泽的目光。
“喜欢这首歌?”阿泽问。
“还行,”拿过啤酒,喝了一口后,李楠说,“跟我讲讲莫怀成的事吧!”
阿泽:“想听什么?”
李楠:“什么都行。”
阿泽想了想,说:“那就从他们一家搬到我们村上开始吧。”
李楠点头:“行。”
阿泽:“大概是十三四年前,他妈妈带着他们兄妹三个来了我们村,当时小阿辉还不会走路呢。我听我妈妈说,他们家搬过来,是因为阿成的爸爸意外没了,他妈妈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不好过,所以来投奔了阿成的舅舅。当时阿成的舅舅还活着,就在我们村上。”
李楠微微蹙眉,‘当时还活着’,看来之后他舅舅也没了。
“因为是后搬来的,所以村上没给他们家分地,他们家就只能在山坡上开块荒地,可我们这地方,能种粮食的地方实在太少了,他们家废了好大的力气,才弄了两小块地。有那两小块地,再加上他舅舅帮助,阿成家过了两年的好日子,可是后来,矿上出了意外,他舅舅也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