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妧淡淡一笑,“太医施针,梁王晕倒,我没有理由不来,此事和太医本无关,梁王罚太医做什么?”
此事是和太医无关,但谁叫太医蠢呢,他花了十万两就买两张药方,他能高兴?!
不关他们的事,就该懂得不蹚这趟浑水,镇南王世子妃收了他十万两,难道没人给他梁王施针,她敢不自己上吗?!
不严惩太医,就没法逼镇南王世子妃亲自来,至于太医,他堂堂梁王要两个太医的命易如反掌,罚了也就罚了。
这种上位者的轻视令明妧实在不爽,不论是大景朝还是北越,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就不把别人当回事,自古王朝更迭,他们今日是人上人,谁能保证他日不会是阶下囚,对人该善良点。
梁王眸光落在明妧身上,“既然镇南王世子妃帮着求情,那本王且饶了他们。”
小厮出去让两太医离开。
明妧道,“待会儿再放他们走,我给梁王施针还需他们从旁协助。”
梁王眉心一皱,“以你的医术,用得着旁人协助吗?”
明妧摸着隆起的小腹道,“金针刺穴本就耗费体力,我的体力比不上太医,何况现在还有孕在身,万一出点差池,我动胎气事小,你梁王只怕会疼的死去活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