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你知道这些对你又是有着什么用处？若是我说没有，那么一切也是不会有着任何的改变，但是如果我也是说有的话，那么你是否也是会因为此事而记恨我呢？”战凌霄笑道看向季承，却是没有回答季承的问题，然而眼中的慈祥之色却是不见得丝毫的减少。
“是，前辈的话语，晚辈谨记。”季承向着战凌霄拱手，眼中也是浮现出几分恭敬之色。
“呵呵，你能够明白就好，战凌霄算不得什么好人，手中亦然也是沾染了不少无辜者的鲜血，若是有着能够活下来的机会，就算的夺舍你，那么战凌霄自然也是会去做，然而既然也是没有办法，那么战凌霄自然也是释然，你也是无需纠结于这些事情。”战凌霄笑道，眼中也是释然，他也是早已逝去之人，对于世间自然也是有着诸多的不甘，但是如今也是没有任何的余地，反而也是让其感到十分的平静了，却是教诲着季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