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究竟是我的温情发挥了影响力,还是我和雅兰一样,对昏暗的环境和站在舞台上的女生产生一种安全感。我希望是我的缘故,希望是我抚慰了她的哀伤。不过恐怕是因为音乐吧,还有诗篇。她是我的女儿,她是在音乐和诗篇中长大的。音乐与诗篇给了她慰藉,带给她养分与空气。但是我给了她音乐,我为这一点感到开心。至少,我给了她音乐。现在舞台上的女生唱起歌来。她就像我女儿一样,都是躲避战乱的孩子。她的话语带给雅兰活力。她歌唱的内容是关于那些英年早逝的人,以及那些仍想力挽狂澜、不愿意放手的人。她唱道:“那些年纪轻轻就逝去的人。”雅兰喊了一声,轻微、非常轻微地喊了一声。她低下头去,颤抖着。我知道,我的女儿正在哭泣。噢,我的小宝贝。她像个小婴儿一样哭泣。她像个小婴儿一样抽泣着,哭着,颤抖着,而我知道为什么。我知道行将就木、快要一命归天的人是我,她会被留下来。我知道我会离弃自己的孩子,而她将会失去自己的母亲。我更用力地握住她的手,靠回椅子上,轻轻地摇曳着。就是这样,我将会死去,我的孩子将会失去母亲。顷刻间,这种感觉很好,仿佛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。
相关影视:咋样能观泰国电影罪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