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挂了电话,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奔涌直下。
她在这里活的很艰难,阶级的差异让她自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。
淤泥一般的生活,因为陆景行,仿佛终于可以脱离泥沼。
他那么的高贵,那么的英俊,他是金字塔尖上的男人,是自己仰望也渴望的阶级阶层。
容妙妙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,感情一片空白,遇上陆景行,就是她注定的劫难。
即使能感受的到,或许他并不是有多么的喜欢自己。
可是对于容妙妙来说,能待在他身边,能长长久久的仰望着他,就已经足够了。
因而她不敢有要求,更不敢任性,她把情感的主动权让渡给了陆景行,而自己,愿意予求予去。
在陆景行离开之前,容妙妙大着胆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。
他的唇瓣削薄,冰凉,
“我等你”
容妙妙说。
而陆景行,则丝毫没有把容妙妙放在心上。
他急着回去,因为他记得,杨栩跟七叶打电话说,要接她“出去玩”。
杨栩因为有一些事情耽搁了,很晚才来接七叶。
他车停在七叶的家门外面,人依靠在车上给七叶打电话,
“下来吧”
“你到了?”
七叶声音听起来有些迷糊,
“那你等我一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