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聿一愣，他缓缓偏过眸子看着身边的男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要本座主动一些？莫要被他给牵着鼻子走？”
男子笑而不语，可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冥聿细细思量他的话，似乎觉着他说得不错。
一直以来他都处于被动位置，一开始便陷入了北燕皇给他挖的坑里。
他醍醐灌顶，唇角扬起一抹不明的笑意。
“南羽，看来本座平日里把你教得甚好，这心计和城府倒是不错。有本座当年的风范。”
南羽：“……”
他黑着脸没有说话，这师尊倒真能给自己往脸上贴金。
倒也不是他教得好，只是他这师父实在太过头脑……单纯无心机。
说他头脑简单太过于不给他面儿了，他便换一个委婉一些的说法来看他。
这人往日里便是太过闲散，这和人打交道的事可全都赖在他一个身上了。这久而久之，冥聿虽然有实力，可却成了羽凌山里众人最不敢招惹的闲散师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