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吏一听,连比长也喊他小名,就十分恼怒的喝道“闭嘴。不准乱喊!”
这比长不仅不闭嘴,反而底气十足的训斥这署吏:“什么?哦,好!我不乱喊。署吏大人!二伯我,哪天不遇着这种屁事。昨天我还不是被你娘,给泼了一身灰吗?也被你娘笑了、骂了一顿吗?那你昨儿个,怎么没有把你娘锁来?你这个官府里又没有个文告?你们官府不告诉我们,我们怎么知道,当街泼灰这件事是错的,是不能做的呢?”
比长的话还没有说完,酸桃子又接上了嘴:“他二伯!这事哪能怪二毛子?哦,是署吏大人。怪只怪这几个少见多怪的二毛子的上司。这在我们这里,当街泼灰,那是屁事没有。好了,算我得罪三位啦!出去你们三个泼三盆灰在我酸桃子身上!再笑酸桃子一遍、骂酸桃子一顿,行不行?哪要我这张臭嘴发痒呢。”
署吏听后也觉得酸桃子的这个主意还可以,就用眼光看向公孙鞅,来征求意见!
谁知大上造黑沉个脸,紧抿着嘴不做声。再看卫士。两个卫士的脸相竟比大上造还凶。署吏一想,这比人完了。你这酸桃子真是,还是我来硬撑吧。想到这,这署吏就沉沉的说道:“酸桃子,住嘴!我是署吏,我说了才算。听好!泼灰一事,当堂查清属实。泼灰者供认无误。东市署吏判决如下:泼灰者酸桃子是主犯,刑杖刑二十下。三比比民不劝、不报官,按律连坐,刑杖刑十下,当堂执行。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