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激发心血喂养蛊虫?为什么?他不是……服过四柱纯阴女子的血了吗?”福康道。
“若不是喝过纯阴血,他只怕早就暴亡。”修远道。
“什么?为什么?阿夏他为什么要自己激发心血?他这是在自杀吗?”福康哽噎道。
“应该是为了平息母蛊的臊动。”修远道:“紫鸢种的毒蛊应该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“那他以后怎么办?”福康道。
“如果不能及时将蛊虫驱离的话,只能一直用心血喂养蛊虫。”修远道。
“那四柱纯阴女子的心头血呢?可以驱离蛊虫吗?”福康问道。
“你是说世子爷新婚妻子的心头血吗?”修远望着福康问。
福康避开他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,望向别处,小声道:“不知道有没有法子能两全。”
“取心头血是很危险的事情,十有八九会死人。”修远道。
“那怎么办?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阿夏出事吗?”福康激动道。
“母蛊如果能豢养顺利的吧,还是有办法的。”修远道。
“紫鸢与阿夏从小一起长大,阿夏又受你师兄恩情良多,我们欠紫鸢的。”福康道。
“可是阿夏的心意,殿下应该很清楚。”修远道:“他情愿自伤也不愿意伤害新婚妻子,我问过他,他对妻子是真心的,他不想她为他牺牲。”
一连几天沈逸夏都没有出现,倒是沈四明过来了两回。
“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?傻傻呆呆的,一点也不好玩。”小朋友嘴里刁着根棒棒糖百无聊赖地坐在对面桌上,一双小腿短不停地甩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