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周末,钟朗能在时晴楼下的小区咖啡馆待一天都见不着她出门。
某天,钟朗下班后习惯性地跟踪时晴,他停好车尾随她进入超市,也许是出门没看黄历,他跟着时晴刚走到超市外面,就被一个大婶给拽住了衣袖。
大婶一头泡面卷发,面色不善凶神恶煞、膀粗腰圆力气挺大,她一双爪子死死攫住钟朗的胳膊,扯着嗓门喊:“警察同志,就是他,就是他,他是个偷窥狂,一直跟着前面那小姑娘呢。”
钟朗嫌弃地想要掰开大婶的爪子,却发现无从下手,只好咬了会儿牙,攒着眉毛着急解释:“大婶,你误会了,我只是路过,没跟踪任何人。”
大婶:“少狡辩,那你为什么进了一趟超市却什么也没买?咱们小区里有摄像头呢,你别想抵赖。”
钟朗:“我……”
在钟朗和大婶你一言我一语地纠缠时,两名片儿警和走在前的时晴听到动静来到他们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