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秋看着她舅舅,“怎么从长计议,舅舅,你敢保证那状元府就是铜墙铁壁,塞不进人来吗?昌平那女人简直就是疯子,逮准了一个人就要往死里咬,前些日子的牢狱之灾还没叫您想明白吗?”
杨征文劝不动她,便看柳氏。
其余女眷乍闻昌平郡主对自家下这么狠的手都没反应过来,柳氏脑子好容易清醒了些,听女儿说自己要单独留在柳家,“不行,我不同意,你一个孩子逞强什么?你必须跟着娘。”
“你不相信秋儿还不信我吗?”一道浑厚的男声传了过来。
众人望过去,却是顾庸正大着步子朝这里走过来。他手里还拿着早朝时侯的折子,穿的还是朝服,一看就是马不停蹄从宫里头赶过来的。柳氏看了他一眼,垂下头。
顾庸则是走过去一把抱起了沈清秋,“一来便铁着个脸,怎么,心情又不好?”
沈清秋道:“换你差点在梦里头被人宰了,你心情能好?”
一旁的随从听这沈小姐这番话莫名头皮一麻,就是家里头唯一敢跟侯爷顶着干的顾四公子也不敢对他说这样的话,这小丫头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顾庸听了也不气,哈哈一笑,“你若真被人梦里宰了,那才叫本候失望?本候的女儿岂能如此窝囊?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