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陈九州举着酒杯,还没喝?
夏琥惊了惊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。果然,这个该死的奸相,还是疑心很重。
“陈相,先前朕若有怠慢,还请勿怪。朕敬你。”
夏琥颤了颤手,高举起酒杯。
陈九州转过头,冷冷看了一眼,并未说话。
在场的百官,也不由得停下动作,疑惑地看了过来。
陈九州不喝的话,他们哪里敢喝。
“陈相这是何意。今日是我东楚的祭神节,若有事情,且明日再谈。”
“有毒。”陈九州吐出二字,直直看着夏琥。
“胡说,哪儿来的毒。”夏琥蓦然变色,死死咬着牙关,“朕早知道,尔等这些人,尽是看不起朕。”
“有毒?哪儿来的毒!”
“朕便多喝几壶,好让陈相无话可说!”
夏琥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老猫一样,胡乱抢了两壶酒,便往嘴里灌去,不多时,便把整件龙袍打湿。
在场的太监宫娥,尽皆低头不敢相劝,唯恐这个皇帝又突然生气,抽刀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