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真是爽快,就是有点儿太冷了,不过那白玉山上还挺好看,不枉费我起来这么大早的去找罪受。”
说话的人一身红色缎面锦袍,脚下一双皮质软靴,靴口同样有一圈兔毛。手上拿着一根马鞭,走路是马鞭时不时的点到地上。
颈边是一圈很薄的出的极好的兔毛,油光水滑,衬的红衣少年面若白玉,俊秀灵动。
“哈哈哈,不是我说你啊,秦简,你说你又穿这么一身骚气的衣服,也不怕血魔狮看到再给你扒了,现在可都冬天了,光溜溜的在大街上,嗬!那滋味儿可有你受的,哈哈……”
说话间一个着绛紫色软缎袍子的少年,腰间绑着一根靛蓝色宝相花纹革带,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高高束在银冠里,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,身躯挺秀高颀。
一听这话,周围另外几个少年都纷纷笑起来,仿佛想到了那一副场景,红衣少年在澄澈的蓝天白云下,被一头火红的狮子摁在地上扒光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