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河的……卒子……”
这次汉密尔顿没有坚持继续运算,而是听从了灰衣青年的建议,停下了光脑的计算程序,只见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神采,脸上的神情也丰富了许多,就连说话都流利了不少。
“对啊,过河的卒子,无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。”
张珩自嘲的笑了笑,也没打算等待对方回答,一把将手中的那瓶装有粉色药剂的小瓶子塞到汉密尔顿手中,自顾自的回到了摩托车上,档位变换,只听杜卡迪一阵咆哮,青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街头的拐角处。
感受着手中的异物,汉密尔顿将视线从远处收回,看了一眼手中的粉色药剂后,便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。
自己则开始不紧不慢的脱去身上的衣物,先是上衣,再是牛仔裤,每一步都非常自然,就仿佛此刻的他并不是处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,而是位于一间隐私性极佳的更衣室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