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温宏杰就是可信的了。姜二爷笑颜如花,“大人之恩,下官没齿不忘。”
萧峻平看着姜枫满嘴雪白、二三十年内绝对落不下来的齿,气得直哼哼,“不用等到没牙,现在立刻把你的消息路子告知本官!”
姜二爷坦诚道,“下官回去问过裘叔后,立刻回来告知大人。”
萧峻平气得胡子都炸了,拍桌子吼道,“裘净入姜府五年,你竟还没摸透他的人脉?”
姜二爷小心翼翼地解释,“大人,下官有事让他去办就是,何必要费心思摸透他的人脉呢?”
萧峻平无语了,“你就不怕他借机反咬你一口?”
姜二爷摇头,“下官与他拴在同一根绳上,他不会。”
萧峻平越发无语了,“有朝一日,你必死在大意上。”
姜二爷笑得坦荡,“大人,下官并非大意而是知道什么人能信什么人不能信,裘叔能信,大人您也能信。下官走投无路时找上您,您就把路告诉下官,说明您也信得过下官。大人和下官都是真心为万岁办事,危机之时,不分你我。”
萧峻平瞪了欠骂的姜枫半晌,才闷闷道,“跟你说话费劲,让裘净直接来寻我。”
“是。”姜二爷立刻应下,抬手笑嘻嘻道,“大人,喝汤。”
萧峻平有气无力地喝了几口,临走时又忍不住挖墙角,“你当真以为张文江真心待你?他滑头得很,你自己数数这几年你在京兆府替他背多少回锅了?你到本官这里做事,绝对比在京兆府待得舒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