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尤物,只有看到了她,你才会相信这句俗得不可能再俗的话,因此服服帖帖,老老实实地在她的石榴裙下瞻仰。
“以后我要少来这里。”我偷偷地吐舌头对萧瑟说,“千万不能让枫看到这样的女人,他迟早会见异思迁。”
“嗯。”她居然同意,可马上又转身干活,老板娘现场坐阵,她和阿伦的手脚特别伶俐。
“你也算是常客了。”她用三根雪白纤细的手指夹起一个小小的蓝底白花咖啡杯,涂了透明指甲油的手指反射出光华莹莹。我特别喜欢她的打扮,今天是一件黑色的无领短袖连衣裙,除了腰里的几个褶,再无别的装饰,镶着黑水晶的长袖薄毛衣外套随手搭在吧台上。
“是呀。”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,只是万分仰慕地看着她,一切都那么精致高雅,她的衣着品味似乎还要胜过夏伯母。
“我们的乐队是独一无二的。”她轻轻道,“你慢慢细听,歌词写得很好。”
“哦。”我只会笑,估计看上去也就是傻笑,像个白痴一样看她将只喝了一口的咖啡放回碟盘,又向我点了点头,取了外套出门。
“唉。总算走了。”萧瑟这时才敢走过来,叹气说道,“幸亏她不常来,否则我岂不累死。”
“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人。”我笑,仍未从惊艳里脱身出来,“同样是人,人家怎么长得这么好,难得的是气质,真是学也学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