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训得直咧嘴,至于嘛?那里又不是监狱,我也不是庭外假释人员。
假期很快结束,我又投入到平静却折磨的校园生活中,老样子,坚持三部曲,睡觉、翘课、听老师滔滔不绝。我并没有交什么朋友,也不需要谁跟在身边,我每天睡到早自习下课才起来去上课,装成实习老师去混教职工的电梯坐,上公开课的时候点完名就从后面的窗户翻出去吃早点,一碗豆浆加一只肉松包,吃饱了继续到课堂上梦周公,特别是思想道德课,那小老太太讲得眉飞色舞,我在下面也是垂涎三尺及地,两相满意,皆大欢喜。
没想到,就这样低调处理,班里居然还有人看上了我。
一天下课,我慢吞吞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大脚,耐克最新款的式样,黑色流线型走势,它的主人更嚣张,挑染的紫色短发,浓眉大眼,虎视眈眈。
“干嘛。”我被他瞪得直皱眉,“你是谁?”
“杨名。”他傲然,“这个名字你没有听过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