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上面的别乱放屁了，万一夕夕女神生气，只是因为方舒废话太多了？】
【就是，我感觉方舒不是什么好人，万一这个问题里面有陷阱呢！】
【夕夕女神，别回答，咱们有权不回答。】
【我真服了，方舒哪来的那么多废话，不会是故意找我们夕夕麻烦吧！】
【……】
直播间，无数粉丝争吵着。
林夕言知道，此时此刻，不知道有多少粉丝，在关注自己。
她的每一个动作，每一个答案，都有可能，被有心人误解成其他意思。甚至，他们可能猜到，自己心中有鬼！
因为这样的想法，林夕言沉默，绝望，消极。
根本不愿意回答方舒的问题。
方舒，可不惯着林夕言。
见林夕言不予理睬，方舒冷笑两声，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开口说道：“这件事情和符纸还能不能用，有一定的关系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，那么，我也可以拒绝售后。”
“到时候，符纸如果没什么用的话，你可不要来找我麻烦，又说一些有的没的，污蔑我，诋毁我。”
此话一出，林夕言更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