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恬恬一怔。
常尧走到她面前,拍了拍她肩膀,“恬恬,我们不能指望别人来做,当别人越是不看好的时候,你就越要向别人证明。”
霍恬恬原本的迷茫在得到常尧前辈指点后,瞬间清晰了。
她笑道,“我知道了,谢谢前辈。”
她朝常尧鞠躬,随后离开了办公室,常尧前辈目送她离开的背影,满意一笑。
往后几天,霍恬恬拉来了几位民乐系学生,她们显然是有些迷茫的,“霍老师,您把我们叫来做什么呀?”
霍恬恬望着手里的曲子,笑起来,“组乐团呀!”
一个女孩迷惑,“乐团?”
另一个女孩唉声叹气起来,“咱们民乐能组什么乐团啊,人家西方乐的一看到咱们排练,就嘲笑咱们是演奏哀乐。”
“是啊,最近搞得我们都没心情练习了。”
霍恬恬死气沉沉的几个人,手一拍,“谁说咱们民乐就是演奏哀乐用的,那是他们眼瞎,不知道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,要是不打他们的脸灭他们的威风,他们就真当我们是垃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