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陈年往事不可追,说也说不清楚,我不管这赤松蟒到底是因为什么来华的,我只要看住他,不让他出事就好,能尽快回去就尽快回去,免得耽误我过年。这般一想,我便直接告诉他:“你说的那个屈阳,倘若是我知道的那人的话,恐怕你是找不到他了——他应该已经死了,这件事情不难打听得到。”
赤松蟒抬起头来,询问道:“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屈阳吗?”
我平静地说道:“天下间鼎鼎有名的‘屈阳’不过一人,那就是邪灵右使、阵王屈阳,你说我讲得对吧?”
赤松蟒和我对视了好一会儿,脸上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,哈哈一笑,说:“跟你这样的明白人讲话最舒服不过。你讲得对,就是他。不过他那般强大而骄傲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?病死的,老死的,还是死在了哪位名门正道之手?”
这事儿不是秘密,我便将我所知道的事情,平静地跟赤松蟒和盘托出。他静静地听完之后,闭上了眼睛。过了很久,他突然开口说道:“陈桑,我有点累了,今天早上就不出去了,您和林翻译先回去吧。对了,加藤和福原想找个道观烧炷香,你觉得哪儿比较合适?”
道观?
我看了旁边的林翻译一眼,摇头说不晓得,我来首都的时间不多,哪里晓得这些。林翻译插话了,说:“如果说道观,附近的吕祖宫就不错,还有什刹海旁边的火神庙、地安门、东岳庙、鲁班祠、平谷药王庙和龙王庙也都不错。诸位倘若想去,什么时候都可以,我们可以帮忙安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