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明淮道:“不知道。”
祝青宁道:“不知道?什么叫不知道?你们这么多人,难道都能把杀手给追丢了?”
彭横江本来脾气便不好,哪里禁得起一个后辈在这里大声指责,怒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?敢对我大叫大嚷?”他手里本来转动着那两枚金球,此刻手腕一转,一枚金球便自手里飞出,直向祝青宁面门飞去,破空之声着实劲急,眼看已到了祝青宁面前。
祝青宁向后一仰,避过了这枚金球,但彭横江的江湖经验何等老到,早已料到他要闪避的方位,另一枚金球也脱手飞出,打的却是他脑后玉枕穴。玉枕穴本是大穴,以彭横江的手力,若是中了,不死也只剩得半条命了。祝青宁一个托大,被彭横江占了先机,此时心中暗暗叫苦。他知道彭横江练的是毒掌,掌风若常人沾了必定立刻中毒,更不要说这两枚时时刻刻在手里转动的金球了。不管自己用掌用指去拨开金球,都一定会沾到,那比起硬生生地挨一下金球好不到哪去。
彭横江正在得意,突见祝青宁衣袖挥动,有道寒光一闪而隐,只听“啪啪”两声,被切成了两半的两个金球分作四块落在了石地之上。彭横江顿时变色,再看祝青宁时,衣袖飘飘,悠然而立,除了那支凤鸣之外,并未见着别的兵器。
彭横江那两枚金球已随了他数十年,竟被祝青宁斩成了数块,斩得还是无比均匀。心里又怒又惊,喝道:“你……你用的是什么兵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