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是朕来了。”
陈炎君的声音响在身后,丝丝哑哑地像一片羽毛在她的心头挠痒痒。她放下水盆,挣扎了几下:“就是你来了才怕,堂堂天子怎么学会了摸墙越户的勾当?”
他不顾她的挣扎,又搂抱起她来,贴在她身后温柔地吐气地说:“娘子在此,为夫怎可不来?”
她想象他此时在背后那副戏弄自己的模样,忿恨地往他鞋上重重地踩了一脚。陈炎君痛得立刻放开了她,躬下了身子指着她道:“你……”
唐婉若却是白了他一眼。
“流氓,”她不管他,自己坐到床上,叠好明早洗脸要用的毛巾,当他不存在一样。
一会儿,陈炎君恢复了平常,悄悄地摸上了床。她早有准备,已经拿枕头塞在被子里隔开他欲要过界的行动。
陈炎君道:“娘子这样做就不厚道了。”
唐婉若转身:“难道你半夜潜入民宅还爬上床就厚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