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烟低下,轻声道:“皇上料事如神!”
叹了口气,承哲那雅俊的脸上浮出讥讽地薄笑:“她是调理香料的高手,定是这个香囊不平凡的香气吸引了她的注意。所以,她才要想方设法的得到这个香囊。难怪绿鬓跟朕说看到她去皇后宫里了,原来,竟是拿这个破香囊去献宝了。”
含烟和玲珑听得承哲语气不善,俱都又跪下,不也多说。
承哲望着她们俩个,俊眉微挑,薄唇抿起道:“都起来吧,朕一向都把你们俩个当自已人,别动不动就这样跪来跪去。你们只管向绿鬓那样就好。”顿了顿,又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含烟呀,朕理解你的心情,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。当初你……你主子为了成就朕的大业,被迫入宫,而你则自愿陪她入宫,受尽了委屈苦楚。这份情意,朕一直记在心里。只是含烟呐,人是会变得,当初和你在一起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努力的兄弟姐妹,如今已经各自为营。如果你还以为,当年的人,还是跟以前一样,那你就错了。这世上,有些人,是只能同甘而不能共苦,而有些人,是可以共苦却不能同甘的。利益当前,什么情份,那都是可以抹杀的。”
含烟面色惨白,又要下跪,承哲却已抢先一步将她扶住,道:“好了,勿需再跪来跪去了,没得让朕头痛,你们且下去吧。让朕跟你家姑娘说几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