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关于白月光的话题，也就此结束。
程依依打了个哈欠，湿润的眸子目光有些散漫，看向季霆枫，问，“季总不回去休息吗？”
“你有见过夫妻分开睡的？”
程依依笑，“这个还真有。”
季霆枫淡淡的看着她，示意她继续说。
程依依暗暗翻了个白眼，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自己，又指了指对面的男人，“季总您和我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“嗯，所以我在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男人说的理所当然。
又似乎在隐射程依依，这个活生生的例子，错在她。
程依依坐起身，眼底划过一抹狡黠。
她起身，绕到沙发后，停在季霆枫身后，头顶的吊坠灯亮堂堂的，将她的影子折叠在他的上方。
男人似乎对于她的行为不甚在意，神色几分慵懒，靠在沙发上，视线略略扫了一眼重叠的影子。
程依依觉得，与季霆枫斗智斗勇的这几次，她都处于劣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