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,聂瑜伸了个懒腰,将笔盖盖上,走上讲台交卷。
监考老师是这学期新来的老师,明显还不了解聂瑜的脾性。他认真地翻看了一遍他的卷子,发现试卷反面大片空白,每道大题只解了第一小问。
“你还没写完怎么就交卷了?”老师诧异。
聂瑜打了个哈欠,满不在乎地说:“反正都一样。再写三个小时,我也解不出这些题目。您如果不让我交卷,我就只好再睡上一个小时了。”
老师皱着眉看他一眼,个头挺高一个帅小伙,纯黑色的卫衣和松松垮垮的哈伦裤,透出几分炫酷风,可下垂眼好似从没睡醒过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走吧走吧,别打扰别人考试。”老师叹了口气,默默将聂瑜划入无可救药的学生行列。
聂瑜微微颔首,转身走了。
今天考试他连书包都没带,裤兜里揣一支黑水笔、一支2B铅笔就来了,来去都潇洒。
聂瑜往常没这么狂妄,没有要紧事一般也不会提前交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