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了一点。”迎着四伯平静的目光,陈朗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一点是多少?”陈丁维皱了皱眉,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,他摸了摸剑鞘,干枯的声音柔顺了许多。
“好像是懂了一点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懂。”陈朗点了点头,过了会儿又摇了摇头。
从四伯刚才的剑中,陈朗感受到了强大的气势威压,似乎里面还蕴含了某种深刻的东西,陈朗能够感觉得到,但是却说不出来。
“我钻研剑道几十年,有这把青钢剑在手,即便是走遍大江南北也难寻对手。”陈丁维说得很慢,似是怕陈朗漏听了某一句话,所以他说话的速度很慢很慢。
听到这里,陈朗忽然想到,在很小的时候,似乎的确不经常见到四伯,原来那时他去走南闯北找对手去了,钻研剑道一辈子,再加上那把一千多年前的剑,想来也肯定是难有对手。
“可是我却不是他的对手,不仅败了,而且败的很惨很惨。”陈丁维一字一顿的说完,他脸上露出了几分落寞的表情,似是想起了那些年发生的那些事让他感到很不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