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”
牛马紧要牙关，他脸色难看极了，自己刚才还和杨天打赌，说要让牛爷收拾他。
但谁曾想。
牛爷一来，态度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，不仅没有对周晓月动手，还让自己给他们磕头认错！
此刻，见到牛马抗拒的样子。
牛爷也发狠了，他一把揪住牛马的衣领，让他的脑袋使劲向地上撞去。
咣咣！
只听到几声闷响。
随之而来的，是牛马额头上血淋淋的惨样。
“给杨先生认错，听不懂吗？”
牛爷冰冷的声音在牛马的耳边响起。
此刻，牛马终于明白了什么，他看向牛爷的脸色，见他神色充满了慌乱，甚至身体还在颤抖。
牛马脑中完全不明白，以牛爷在京都的身份地位，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？
可现在形势比人强。
他只能低下头，将头深深地埋在杨天的脚下，语气颤抖说道：‘对不起，杨先生，是我莽撞了，还惊吓了周晓月，请您原谅我！“
听到这话。
杨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，他笑眯眯说道：“你刚才还不是叫嚣，要让牛爷将我灭门吗？现在怎么这幅惨样？”
“我.....”
牛马低着头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他的心头满是屈辱，自己身为牛爷的外甥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