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男童便向外走去……
竹林是找到了,可是他站在竹林前,却不知如何是好,这竹子,他该怎样弄断了带回去呢?
想了许久都没有得出答案的男童只好郁闷地回了院子。
只是他右手刚碰到院门,脸面上便扫过了一阵疾风。
“你是何人?竟敢擅闯此地?”
清朗的男声满带怒气,男童抬头便看见了竹门外正站着的青衣男子,此时男子俊美的脸面上一双似鹰般的眼死死盯着男童。
男童搭在木门上的手垂了下来,心里有点难受。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,不是第一个上矶山来的。男童望着男子,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,却是对叫他来矶山的人恨上了。
叫他来矶山的人,是他师父,都说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可他师父却叫他拜别人为师,让他叫一个名声不怎么好的女人为‘师父’。本来他不愿,可那人偏叫他来,他便来了。
现如今,他去,去不得;留,留不得。
男子探了男童的虚实,知他只是个凡人,便没有为难男童。最近几年,想闯矶山的,太多了。
刚才,他还以为那孩童又是妖物变的,好在他出手不重,并没有伤那孩子。
“你来此干什么?”男子放缓了声音,下了台阶,慢慢走向男童。
随着男子的走近,男童手心里渗出了汗水,使得他掌心的伤口又开始疼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