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忘,吾尉迟定,是河北四州的武进士!若非是取消了武状元之考,吾是要做武状元的人!”
晁义听着怒吼,见着冲来的人,冷静地舔了舔嘴巴。什么狗屁的武进士武状元,他自十五岁起,便在并州戍边了。
狼族之将,并非是什么空号。
晁义拖着长枪,迅速跃马一击,兴致冲冲杀来的尉迟定,惊得急忙又避开,差些勒不住缰绳,连着胯下的马儿,都惊得不断摆头长嘶。
“该死。”
尉迟定咬着牙,稳住了战马。
“狼崽子,若非是带伤,我真要斩你的!”
晁义大怒,再不顾其他,直接挑了枪,朝尉迟定奔马杀去。
几回合的碰招,尉迟定握着长柄的手,被震得虎口发麻。再看晁义的模样,皱着眉不敢再战,让亲卫掩护之后,迅速往另一个方向杀去。
“狼崽子,且好生领教我尉迟家的兵法!”
晁义扫翻两个亲卫,刚回了枪,却发现在左右两端,各冲出二三千的北渝骑卒。
夹击么。
晁义沉住脸色,只打了三声哨子。不多时,在身边的千余亲卫,迅速往左侧堵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