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下的时候,因为谢淮扬不能回来,陆氏在老太太那里闹了好大一出,心情一直郁郁的,再加上流云的肚子里又传出了喜讯,她这个年过的越发的糟心了。
此时听谢晟礼话中有责备之意,谢淮扬顿时惴惴道,“是,孙儿谨记。”
“恩。”谢晟礼微一点头,道,“外面天气寒冷,进屋说吧。”
虽说还未出正月,外面正在结冰,可谢晟礼这里连火盆都没有生。倒是有一个小手炉,颜色鲜嫩,造型小巧,一看便是给女子用的。
果然,谢如琢一进来,便抱住了那个小手炉,一面笑道,“祖父若是再不让我进来,我就要冻僵了呢。”说话之间,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。
谢晟礼往日最不喜女孩撒娇,可面对谢如琢时,又是另一番态度,“行了,你这丫头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我且问你,给你找的师傅如何?”
一提到这个,谢如琢的脸上顿时便挂满了笑意,“祖父慧眼如炬,找的人也是第一流的,琢儿心中好是欢喜呢。”自从之前她提过要学武之后,谢晟礼当真给她找了一位师傅,据说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客,谢如琢跟着这位剑客学些时日,虽说苦了些,可却是小有成效了。
谢淮扬见他二人说话时,自己却被完全忽略,心中就有些不悦。他自小被陆氏捧在手心,一向自我惯了,如今这般境地,霎时就有些怨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