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心都吓得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,摸插销的手都在抖,将窗子插严实后窗帘一拉挡住了外面的那张脸就钻回了床上,棉被蒙着脑袋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成了筛子。
“阿娟的那张脸啊我当时看得可清楚了,惨白惨白的,就跟扎的纸人似的。”丁婶子说。
想不看清楚都不行啊。
那张脸就贴在窗玻璃上,跟她面对面的,丁婶子当时就觉得头忽悠一下,寒气顺着毛孔迅速扩散全身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丁婶子脑子里都是混乱,她也分不清阿娟到底有没有进屋子。丁婶子不敢掀被子,她确定没听见房门声响,可阿娟的声音就像是在床头似的,一个劲在笑。
“她说,你不是活腻了吗,那再换种活法。”丁婶子说到这时眼泪又要下来了,看着程斩他们,“关键是我没活腻啊,谁还觉得自己命长的?”
姬淡刚开始还挺有耐性听着,后来见丁婶子老哭,着实是忍不住了,问她,“也就是说你昨晚顶多就是受了惊吓?没别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