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是没有尹殊樾此举,林枝本来也有自己的安排。
她不是闷声吃亏的性子,没得让人欺辱了她、欺辱了侯府还能安生过日子的道理。
尹殊樾此举是帮了她忙,虽说她不需要,但对方已经做了,她也只能承他这份情。
“也不算委屈。”林枝在皇后面前很乖巧,“就是拌了几句嘴,臣女并未吃亏。”
“你啊,就是太要强了,有什么事都不愿说,身后又不是无人。”皇后无奈道,“那几个姑娘家德行无状,若不重罚,往后还会再犯。”
她在宫中,一早便听人同她复述了那些贵女昨日当着林枝的面说过的话,今日张瑜造谣林枝的时候,甚至是当着她的面,简直不知所谓。
皇后叹了口气,感叹道:“这赋都城中,朝臣贵胄的子女们啊,生于富贵、长于荣华,倒是被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,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事儿都敢做,还当真以为无人能治她们了。”
“臣妾瞧着这张家二姑娘如此胆大妄为,怕也是借了睿王府的势吧。”屋内只她们三人,以及她们各自的心腹,太子妃说话很直接,“若非是仗着自己马上要嫁入睿王府、成为睿王侧妃,区区一个侍郎之女,怎的敢这么对待枝枝?”